智障一个。想撩多多可爱的小天使。比心

阴差阳错

啧大喘气

蹈海:


灯姐:惯性大喘气。


BGM:









提问:玩灵异游戏玩脱是怎样一种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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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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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我之前也回答过蛮多类似问题,不过本人确实没有真的失败过,唯一一次失败,后果也没算到我头上,而是算到我朋友身上。之前看过我的回答的人应该知道我有阴阳眼,对这种东西其实见怪不怪,而且其实鬼怪本身就不算多,不是执念特别深早就转世投胎去了,没事待在地上呼吸雾霾干嘛。


起因是我的朋友A在追我的朋友B,前者后者算是系花系草,但是系花爱好是搞师生恋,对系草没什么感觉,我夹在中间不好完全不管,有机会也介绍让系草上,没机会我也没雅兴帮他创造机会。其实这件事还是我这位系草朋友的问题,我们是一起升大学的,大家知道我有时候也会兼职灵媒,所以染了白发,看起来比较有气势,没想到我这位朋友看我染了这么嚣张的发色脑子一抽,竟然去染个更嚣张的红发,还冲天扎着,他也不想想那个发型坐凳子上后面的朋友就只能看他一头红云似火了,没被围殴完全是因为他长相虽然英俊,看起来却有些凶。说到这个我也很想笑,朋友染发纯粹是兴致来了,平时也是好好听课不惹事的主,就因为气质和脸以及发色让半数的人都以为他是在外头混的扛把子,系花喜欢的是那种很仙的类型,看不上他实在太正常。


我之前跟他说要不你就换个发型要不就施法让系花改变审美观,不然这辈子也没戏,他竟然还在那里犹豫发型问题,说觉得这是最适合他的。我就奇怪了追求爱情的路上发型挡道居然还在犹豫要不要选择发型,这心态还是孤老一生算了。


前言按下不表,先说这次机缘,其实是我另一个剑道社的学妹得了个旧物铃铛,她和一样有点灵异体质,不过不能见鬼,而是有种直觉预感。学妹平常背着个大刀走天涯,偏偏又很有钱,所以每次有了直觉就砸钱往家里捞,惹出事情也不是第一天。她得了这个铃铛就来找我看,恰好系花在旁边,也挺感兴趣就一起来了。本来学妹还请了系里也是有名的冷美人一块儿,没想到她临时有事来不了,仪式要四个人,就三缺一了。(后来我才知道冷美人是系花喜欢的老师的打手,老师和我又是同行,那天是救场去了,不过是另一个故事,这里就不展开讲了)


也是巧合,那时候正好我朋友路过,我心想也算个机会,就找他一起了。他估计因为系花在场也挺乐意,虽然后面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仪式本身没什么好说的,太详细也怕有人看了这个自己模仿,非专业人士容易出事,我就不说了。其实进行到一半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平常招魂都没有这么强烈的阴气,而且说是怨气也不完全像,但很浓郁,我怕出事,就没有让系花学妹再继续提问,想着让朋友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结束。


结果就这儿开始出事的。


朋友接手前虽然阴气也很浓郁,但顶多是小溪流淌的波动,等他一开始,立刻就变成了十级海啸,差点把我从椅子上震下去。我当时脸色估计白和墙一样吧,示意朋友赶紧问完了事,朋友本身第一次参与这种活动,也不知道要问什么,结果开口就说:你叫什么?


我一听差点眼前一黑,名字是结因果的东西,你问个厉鬼叫什么不是把脖子送上去让人家咬吗?正准备抄起我的五百道镇压符去救场,没想到眼前景象风云突变,浓郁的黑暗中凝出一只鬼怪,白发金瞳,从他那身古旧的快化成灰的衣服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个大角色,正在想怎么解决掉,却发现这鬼物既没看我也没看系花学妹,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朋友,我吓一跳,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正好需要一个特殊时刻诞生亦或是有什么特殊用处的人类来神功大成,没想到他看了一会儿,竟然对着朋友单膝跪下了!


我的思维开始朝着朋友其实是大能转世一声号令就能风起云涌,也算不愧对他的扛把子形象,没想到鬼怪只是小声说:吾的名字是茨木,挚友不记得了吗?尾音还带着点委屈。


我朋友也傻了,眼神示意这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他是突然觉醒了阴阳眼还是如何,还是用口型告诉他哄着再说,惹火了他大家就只能一起在这里完蛋。接着做口型表示系花也在这里,身为一个扛把子你应该有点担当,朋友很无奈的只好继续和鬼物深入交流,我则是先带着系花学妹去安全地方了。


此间事毕,我想起我之前曾拿到过这行一个大佬的电话,虽然根本不认识,也只好厚着脸皮请人家来处理。大佬也没什么架子,跟我说等着一会儿就到,背景音还有打斗爆炸声,挂了电话我顿时觉得大佬不愧是大佬,是生活在特效中男人,同时又觉得他声音有点儿熟悉。


结果来了是老师,就是系花明恋那个,也是灰头土脸的,据说刚刚参加完紧急救场,又被我召唤到这来了。我心里震惊和不好意思各半,走回去路上就把刚才的事介绍了一下,老师听着眉就皱起来了。


等到了,他看着鬼物和我朋友,就变成了一脸无奈,说这事我处理不了。


我朋友也知道系花喜欢老师,登时就有点火了,问老师到底靠谱不靠谱。我心想大佬肯定是靠谱啊,但你也不看看这鬼物的等级和怪异程度,都快趴到你身上去了,一看就知道不好开解。


老师就说,这事我真的不好管,你们俩是上辈子的缘分,我硬是处理会遭天谴的,而且打扰人姻缘还要被马踢。


我和朋友立刻熄火,片刻后一起问:姻缘?


老师就点头,对啊姻缘,就你和他。手一指就是那鬼物。


没想到那鬼物也是很纳闷:安倍晴明,我和挚友哪来的姻缘?我之所求不过是被他打败,然后任由他支配身体而已。


如果说大佬说姻缘两个字的时候我朋友的脸色是青的,现在已经黑的和锅底一样了,我听了这话也嘴角抽动,感到一种越描越黑。偏偏这鬼物,也就是茨木,一脸真诚,让人怀疑他脑子是不是在这一千年间秀逗了。


结果茨木被召过来,自己又不愿意走,被大佬劝了一阵,很为难地说他也不是不知道为了挚友安全应该离远一点,但是执念太深他自己也控制不好,只有我朋友解决了他的愿望他才可能离开了。我心想怎么解决,支配你的身体吗?那朋友也太惨了吧,性取向就不说了,居然连种族都不能确定,简直惨绝人寰。


朋友显然也是意识到这点,脸黑的几乎要融于夜色,似乎马上就要暴起把茨木打出大气层,指骨扭得咯吱直响。


可能是看现场气氛实在太尴尬了,大佬就说饭要一口口吃事情也要一步步来,一蹴而就不可能,不如我朋友先从打败茨木做起吧。解决了第一步才能做第二步嘛。


朋友本身不懂这些,也不可能当场解决了茨木,我看他拖着茨木萧瑟远去的背影,不禁想到或许他从今天就会开始争取研究透彻阴阳术,力求尽早把茨木踢出家门。又想到他一个好端端的直男,只不过是在追求女朋友的路上迈出一小步,却在性取向的路上迈出一大步,心中指不定已经悲风大作,顿时深感同情。


从那天起我就看见朋友上学放学身边都跟着一只奇装异服的鬼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傻笑,在那里和我朋友絮絮叨叨,而朋友虽然一脸不耐烦,也没有真的出手。前两天他从我这里学了攻击鬼物的方式,竟然还是这么好脾气没有当场揍鬼,不禁令我刮目相看,没想到问了才知道,实在是一把辛酸泪。朋友本来就不是什么扛把子,就算能打架,也只是个普通大学生的打架,哪里能比得上茨木这种老妖怪?偏偏他一动手,茨木立刻默然认朋友开了征服模式,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对战,朋友打不过又弄不死茨木,心情近乎崩溃。


我的良心更不安了,问他,那你怎么办?


朋友一脸漠然,从兜里掏出一堆报名表,从泰拳到柔道不一而足,看来是打算向着扛把子的道路一去不回头了。


后面一段时间我一直忙着一个委托,也抽不开身管这件事,但心里都记着,所以一办好就赶着去看朋友现在如何,心里很担忧他已经只剩一口气。没成想到了他家,给我开门的不是朋友而是茨木,朋友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茨木则穿着一身别扭的防尘装在那里打扫卫生,看我坐下来,还洗了一盘水果给我和朋友。


我是个正常灵媒,实在无法理解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春风化雨的让茨木变成了朋友的家政保姆,朋友倒是很镇定,懒洋洋的看电视,一边和我讲茨木力量很强,想显形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忙着练拳,哪来的时间顾家?就都交给了茨木。


我心想之前你还打死不愿意茨木进你的门,怎么就这么没骨气的享受起来了?


嘴上还是问,你的神功练得如何,有没有把握打败茨木支配他的身体啊。


朋友保持着他的毫无作为,眼神却很清醒:他认得那个挚友不是我,也是个大妖,我一个人类,达到那个力量等级基本是不可能的。要让他消失,只能用阴招,没看到我现在就在麻痹他等着用符咒把他砸进地心吗?


我就接着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用阴招啊?


朋友眼中那丝清醒又消失了,掩盖上的是一层倦怠,懒洋洋的,像是头打盹的豹子:再说吧。


我从他家出来,也没明白他准备什么时候解决茨木,倒是看出了他的性取向恐怕在向无可挽回的地步坠落。


说什么好呢,人家被鬼缠着的都不担心,还得了个免费劳动力,我担心何用。于是不再管这事,跟着大佬学手艺去了。


现在才知道大佬实在是背景深厚,那什么阴阳师世家,一个比一个财大气粗,我们这些散修画符还得自己动手慢慢磨,人家都是从包里掏出来撒着用,根本没有技能冷却的时候。大佬跟我说的时候还露出神秘微笑,说他早就想要享受这种无冷却的生活,所以才拼搏几十年成为巨富,就是为了这份快乐。


我深以为然,没钱是每个阴阳师的痛,有钱你就会变强,这是个普世真理。


大佬的事这里不多展开,真说起来能说三天三夜,简要说一下他有个对头,我看了看脸,感觉应该是大佬双胞胎,就是比较非主流,那妆画的啊,我一个染白发的业界人士都看不下去。对头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那铃铛落到了我朋友身上,居然找上门去,等我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朋友那栋小公寓已经彻底报废,茨木站在朋友身前护着,身形有些透明起来,朋友站在那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对头作为一个敬业的反派,看我和大佬赶过来,居然还交代了一下前因后果,话里话外意思是他本来是对铃铛感兴趣,看到了我朋友,就转移了目标。我一愣,忍不住问,难道朋友是什么特殊时刻出生或者有着特殊体质的,能让你神功大成?


对头也愣住,说你怎么知道,我心想你多看看垃圾网文你就知道了,像你这样的反派五百个里四百九十九个都要扑街的。


因为大佬就在身后,我就没怎么担心,没想到对头虽然是个老派坏人,也不是一点智商都没有,眼前和我们对话的不过是个纸人,真人竟然越过茨木的防线,窜到朋友身后,把他给带走了。对头切断了茨木的感应,这鬼物登时急的无措,一副马上就要开启二段变身暴走的样子。


大佬也不忍心他那副样子,就要施法找寻踪迹,结果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被我朋友放倒的对头。


我瞠目结舌:你的阴阳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朋友耸肩:要是你成天处在支配不同种族同性身体的压力里,你也会一日千里的。


但你还是没驱赶茨木。这话我心里清楚,想必朋友也清楚,但他不说,我又怎么好去问?


事情就这样搁置下来,但是也不能搁置到永远,朋友虽然自学阴阳术也有所小成,一天一张符的隔着茨木的阴气侵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茨木灵魂虽然强悍,也不能陪着朋友千秋万载,消失只是个时间问题。这事我能看出来,朋友也肯定能,我后头忍不住,还是去找了他,叫他速战速决,当断则断。


朋友还是那副懒洋洋的神情,我严肃的看了他很久,才得他一句: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明白。


过了段时间,朋友电话叫我去他家,帮他看着,免得有意外。我想他约莫是有了决断,也就去了。进了门,却有点哭笑不得,只见朋友和茨木对坐在椅子上,茨木那鬼爪被朋友牵着,力道很轻的打着:认输没有?


茨木还是那副委屈的样子:挚友根本没认真和我打!


打你个大西瓜,朋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以我现在的拳头,还附加了几层符咒的特效,一拳下去,你是要去转世还是直接消散天地啊?


茨木垂头丧气:这太不正式了吧……就算是挚友也太投机取巧了……


我就是投机取巧了,你服不服?朋友挑眉道:开玩笑,你认输才算是我赢了,那我把你打到魂飞魄散你也不认,岂不是白来,这种儿戏的事你自己在那投机取巧,掩耳盗铃就算了,还来和我玩这套?茨木,我告诉你,赶紧认输,然后赶紧投胎转世去,别成天在我眼前晃悠。


茨木声音闷闷的:挚友很讨厌我在你面前晃悠?


出乎意料的,朋友很平静的说:倒也没有。


茨木的眼睛登时亮起来。


而后朋友接着说:不讨厌,不代表是对的,阴阳分隔,你也知道。偏偏只知道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说我肆意妄为,我哪里比得上你,我走了这么久,你怎么还是这样不成器?


我站在门口,心里领悟这个朋友和我认识的是同一个,又不是,或许是因为研究阴阳术激发了什么,或许只是命里的终究。


茨木还是坐在那里,咬牙不开口。


朋友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举起手,轻轻落在那黑色的尖利巨爪上,以一种从未有的耐心和温和问:茨木童子,一千载过去,我们再度大战一场。这一击,重如千钧,势不可挡,以你之能,接不下第二招。你可认输?


两只手叠在一起,隔开了一整个三途川。


茨木还是沉默,朋友则罕见的耐心,只是坐着等他。


凝滞的空气过去后,茨木开口了,依旧是头一次那略带委屈的声音:吾认输了。


一声过去,他的身形也消失,只留下朋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放在空气中,依旧保持握着一个不存在的人的模样。


我走出去,关上门,留安静给他。








END。








补充回答:


有朋友问之后我朋友有没有和我一样变成同行,我的回答是没有,他学的专业比较偏,和文物考究相关,本来也不是什么阴阳师。他现在情况……说好说坏也不清楚,自从有个在植物人里清醒的富家公子转到他系里,他就从知名系草变成了知名盖章基佬,反正我是懒得为他辟谣了,呸,谣个鬼,都同居了还在那欲拒还迎,这个得了好还卖乖的贱人。不过自从公子哥过来,一头的白发,和他一样嚣张,倒是为他分担了压力,现在他们合称染发双雄,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坐在哪里都没人肯坐后头。朋友从扛把子变成杀马特双雄,算是少了个威胁等级,实在可喜可贺,铃铛归我,姻缘归他,一笔糊涂账,也算双对天成。


铃铛是公子哥送我的,滴血认主后也很好用,一个打十个不是问题,谢谢公子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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